经她这么一打岔,言景之又想起了昨日她飞身上来一脚踹开三个混混的样子,端的是风月无双,卓人之姿,那通身冰冷若雪的气质,实属罕见,言景之觉得比自己从前看的明星还要好看上几分。
可惜这么仙气飘飘的一个人,好死不死的长了一张嘴,每每都把自己说的尴尬的要死。
又想起她在巷子里不经意的怼自己,那挑眉的小动作,言景之深呼吸了一口,突然感觉自己这颗母单的心,平生第一次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原主这身体和自己原来有些不同,好像特别容易激动,她从前看到好看的也不会激动成这样,言景之的脸上飘起两团诡异的红晕,赶紧拿自己冰凉的手敷在脸上。
下午的时候订单都接的差不多了,言景之照常回家,陆蕴坐在雅间里头,不急不慢的喝完茶,跟在后头,尾随着言景之一路走着。
19、第 19 章
言景之毫无察觉,一路上和文枝两人说说笑笑就回了村里,陆蕴跟在后头也没有察觉。
陆蕴走的是田地,愣是一点泥水都没有沾上,言景之所在的茅草房格外的显眼,跟到家之后陆蕴就没有再往前去了,她看着眼前简陋的房子,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真不知道这么一个娇生惯养的人,是怎么在这里度过这么些年的,陆蕴看着下头的屋子若有所思,难道是这个环境让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她跟从前真是完全不一样了,几年前见她的时候还是唯唯诺诺的,去陆王府做客的时候也只敢偷偷的看自己,莫不是从前都是在韬光养晦,一到乡下就放飞自我了?
陆蕴手中的折扇开了又合,若是这个逻辑就该说得通了,言家监视的人已经回去了,要不是前几日她听说言景之病重,命不久矣,来看了一眼,说不定现在还被一道蒙在鼓里。
能沉卧这么多年,又韬光养晦骗过言家的人,她可一点都不简单。
言景之似是有察觉的往陆蕴这里看了一眼,陆蕴倾身,往后头的灌木丛里一躲,很快言景之的视线就又移开了,大概是随处瞟了两眼,并没有看到自己。
陆蕴的嘴角微微弯了弯,言景之这个人真是越来越有趣了,明明认识自己,见面的时候却好像第一次见面似的,也不知道这样能装到什么时候。
一想到这个陆蕴的心里就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明明以前总是借口来陆王府偷偷看自己
再看的时候,言景之已经收拾好进屋了,陆蕴停留了片刻,又原路返回了客栈。
言景之在房间里坐着,破旧的桌子不太结实,她只能将蜡烛放到椅子上,然后在床上看账本,这些天的进账不少,尤其是素丸子的进账,可比单买豆腐来的挣钱多了。
看来自己做生意,还别有天赋,有了现在这笔本钱之后她就可以加进更多的食材了,明天镇上不赶集,等把文枝带过去之后她就去坊间谈点生意,顺便考虑一下把家后头那几亩地给除除慌,再种上点东西。
这样等来年开春的时候,又可以节省一大笔进货钱,今年的形势大好,她得赶紧把豆腐的业务扩展开去,然后再去更大的城里赚有钱人的生意。
运气好的话够上排面,还能跟陆蕴的距离更加的亲近一些,毕竟是自己说要报答对方的,就凭现在这样,人家都不会看的上她什么。
想到陆蕴,言景之就双眼放光,也不知道这个美女现在在干嘛,吃了没,性取向是什么
窗外的寒风吹开窗纸,透进来让言景之打了个哆嗦,瞬间又清醒了,言景之扯了扯被子,将自己裹了进去,每每这个时候,她总是格外的想自己的小公寓,并且私心认为,自己或许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只是来走一遭,等结束了,就回去了。
烛火发出一丝亮光,让她觉得明晃晃的,满眼都是眼前的小屋,再一阵风吹来,蜡烛呼的一下就熄灭了,言景之合了合眼,打了个哈欠,迷迷糊糊的枕着账本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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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的清晨,言景之早早的起来了,先是除了除鸡舍里的粪便,积在了前几日刚做的小堆肥上,又从母鸡的屁股底下掏出了一个鸡蛋,在被鸡追的满地爬的时候迎来了文枝。
经她这么一打岔,言景之又想起了昨日她飞身上来一脚踹开三个混混的样子,端的是风月无双,卓人之姿,那通身冰冷若雪的气质,实属罕见,言景之觉得比自己从前看的明星还要好看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