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一般点的都是大红袍或者果茶,铁观音甚少人喝着,她只是单单的为陆蕴备下的,能喝上的必然跟陆蕴的关系匪浅,想来来人也定然是不俗的,。
言景之绕过屏风,走到前面,发现对面坐着一个熟悉的人,那人笑盈盈的看着她,正是周非伶。
她的右手边坐着一个生面孔,不过言景之记得上次陆蕴来这里吃早点的时候,这人也是跟着来了。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了。
周非伶看着她过来,招了招手示意她坐下,旁边那人一脸好奇的看着她,但是却又有点不敢和她搭话。
言景之给了她一个礼貌的微笑,桌上的第三杯茶是为了她准备的,周非伶示意她先喝茶。
言景之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小口,并不是很烫,看来是放了有些时候了。
她正喝着第二口的时候,一旁的周非伶开口叫了一声:“嫂子。”
言景之:“噗……”
她咳嗽了两声,脸上诡异的飘起了两片淡淡的红晕:“周姑娘,你,你刚刚叫我什么??”
周非伶面不改色的又开口说道:“嫂子,别见外,大家都是一家人。”
对面的汪秋水憋着笑看着两人,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握着杯子的手了,都快把杯子给捏碎了。
周非伶在桌底下用脚踢了踢她,又面不改色的对着言景之说话。
言景之的心脏狂跳,当机立断的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们今天怎么在这里,这位是?”她疑惑的看向对面的人。
汪秋水眼见自己可以发言了,立马狗腿的跟着喊:“嫂子,我叫汪秋水,我是阿蕴的好友。”
言景之的脸又红了红,这八成是陆蕴授意的,这两人一定已经见过陆蕴了,不然也不会这么叫她。
“她现在好吗,伤怎么样了?”言景之问道。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陆蕴了,而且现在这个情况她应该也不好露面,倒是周非伶她们可以说上几句话。
汪秋水刚刚要说话,就被周非伶踩了一脚,她嗷的一声迅速的抽脚,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把杯子里的茶差点就要撞出来了。
言景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就听到旁边的周非伶说道:“阿蕴的伤已经稳定了,最近也正在康复,她说请你放心,她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
言景之点了点头,这像是陆蕴能说出来的话。
汪秋水泪眼汪汪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罪魁祸首从桌子地下绕过来牵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乱动,她的心里非常的委屈,凭什么不让自己讲话。
那手的主人好像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捏着她的手劲又紧了紧,汪秋水委屈的低下去,猛吃放在自己面前的糕点。
言景之看着眼前的两人有些奇怪,看上去汪秋水好像就是被周非伶欺负惨了的小媳妇,现在正在借吃消愁。
常人一般点的都是大红袍或者果茶,铁观音甚少人喝着,她只是单单的为陆蕴备下的,能喝上的必然跟陆蕴的关系匪浅,想来来人也定然是不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