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秋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她们现在已经连夜出城了,这是她们呈上来的证物。”
紫秋将手中的花树玉佩递给了陆蕴,并说道:“小八那边大概还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咱们要先告诉她吗?”
陆蕴拿起细细的端详,温润的玉质触手生暖,上头的花树栩栩如生,仿佛下一秒就要活过来了。
陆蕴摇摇头说道:“不妥,先把这玉佩交到老余的手里,她找了这么多年,现在依旧毫无头绪,那家人帮他的已经够多了,等她们走远一些再告诉小八吧。”
紫秋点了点头说道:“好的小姐,那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陆蕴低眉看着那枚玉佩,又重新把它递给了紫秋说道:“你保管好,一切照旧,等到时机合适再说就行。”
紫秋点了点头,将玉佩收了起来说道:“那属下就先去通知一下余县令,如果能让他加入我们的阵营的话,那神算就大了。”
陆蕴招了招手示意她去做就行,不必再和自己的汇报,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说道:“问问他,什么时候来,我在城中等他。”
紫秋行了个礼之后就走了出去。
陆蕴宽松的袍子拂了拂,走到了言景之的旁边,言景之正在偏房睡得香甜,完全没有听到两人刚才的对话,她真的太放松了,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还在王府中。
陆蕴小心翼翼的捏了捏她的脸,摸了摸她秀气的眉毛,喃喃自语道:“似乎比一开始的时候要好点了。”
言景之不再是一开始那个瘦骨嶙峋的小丫头了。
紫秋正在赶往乡下的路上,她身下的马匹跑的很快,激起一大堆的尘土,东方的天际吐白,林间的落叶印着朝阳,有着说不出来的苍茫。
紫秋迂回着身下的马匹,放它随意的在林间散步,自己则去了衙门。
余县令就住在后堂,紫秋甚至没有惊动前头的门卫,就这么潜了进去。
余县令这会正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紫秋手下有些犹豫,回想了一下小八的样子,和这余县令长的还真是一点都不像呢。
屋内的摆设很整洁,若不是自己的主子从小就认识这人,她都要以为当年的余县令已经换了个人呢。
里头的鼾声忽然停止了,余县令从床上坐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开门就看到紫秋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果然主仆两个人的神情都是一样的,他的嘴角抽了抽,立马又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脸。
“紫秋大人您怎么来了,前面请前面请。”余县令对她随意进出衙门已经见怪不怪了。
毕竟这人也不是别人,而是陆蕴的手下。
紫秋点了点头,随着余县令走到了前头,开门见山的说道:“今天我就不和你绕弯子了,我今天来是为了这个。”
紫秋把花树玉佩拿了出来,余县令的眼神一下就被吸引住了,全然没有了之前谄媚的样子。
他好像是变了个人,他的表情有些复杂的看着紫秋手上的玉佩,伸了伸手,但是又立马缩了回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立马冲到了门口把门给锁了起来。
紫秋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她们现在已经连夜出城了,这是她们呈上来的证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