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一个,三十来岁,满脸沧桑的大哥。
看到唐晚吟他们的横幅,顿时就是眼睛一亮。
丁雨萱积极主动,凑上去问:“大叔,你家孩子是我们学校的吗?孩子呢?怎么没跟着?”
三十出头的“大叔”顿时羞红了脸。
“我、我还没有孩子呢,是我自己,我是来报到的!”
“哎哟!”丁雨萱惊呼一声,捂着嘴后退两步。
察觉到自己这举动不对,连忙又放下手来,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误会了!”
大叔姓钟,名字还蛮好听的。
叫钟予章。
钟予章笑道:“我本来去年就要上大学的,家里没钱,凑不齐路费,给人家干了一年活,重新考的!”
没想到今年考得比去年还好。
所以来的路上就特别高兴。
唐晚吟赶紧叫钟予章把包放下来:“你的行李就放这儿吧!一会儿学校有车给你们统一拖回去。”
说完,递上一个小布条,还有一支笔:“你在这个上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学院,然后系在行李上面,回头就不会给你弄丢了。”
还提醒道:“不过要是贵重物品就放在自己身上,被褥什么的让别人搬就行了。”
钟予章松了一口气,笑道:“大学果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