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子礼傻憨憨的,说:“哦,大院里有我清远哥的眼线……”
唐晚吟:“……”
得,我知道了。
就之前那位让孟宇祁憋了好几天睡不着觉的呗。
人倒是不住在大院里,听说家里的伯伯是铁路局的一个领导,他爸妈不知道做什么的,偶尔不在家,就让赵清远去大院的伯伯伯母家住。
唐晚吟从子礼嘴里撬出来的,知道赵清远跟子清就是在大院里认识的,又是一个班的,还真担心过。
后来孟宇祁还专门去调查过这家人的口碑风气,还有赵清远那小子的情况,总的来说,中规中矩,胆子大,有些跳脱,但是家风摆在那里,还算过得去。
观察一阵子过后,发现两个小的也就是晚自习同路那一段,没什么特别的,当爹妈的也就没那么着急了。
现在见这小子有好事知道通知子礼他们,不由得多了几分满意——现在好多小年轻,追姑娘就知道从口头上说,没什么行动。
这小子还算是知道来事儿。
唐晚吟问过子敏钱给没,有没有记录什么的,子敏回说:“妈,放心吧,直接给的食堂的大师傅,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没占人家便宜,大家一样的价钱,咱家要的多,我带了一盒头花给大师傅家的那个小孙女。”
唐晚吟对子敏办事儿是放心的。
子敏最大的问题就是性格有些偏激,一旦触到她的逆鳞,这丫头心太黑。
但如果没什么事儿的话,子敏的精明能够让她把各种关系都处得好好的,从不会失礼。
反倒是子清,子清性格太绵软了,有时候过于善良,所以唐晚吟才没有禁止子敏有时候捣鼓捣鼓地拉着子清做什么——这姐俩该互相学习学习。
唯独子礼,这傻小子是真不操心,就是憨。
能吃能睡,跟谁都能聊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