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再世说道:“正是,这制度延续至今很多年了,大多数都是谈好再跟爹娘告明,随后请爹娘说媒的。”
修来生感叹道:“真好。”
只听见岸边一女子唱道:“溱与洧,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蕑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溱与洧,浏其清矣。士与女,殷其盈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洧之外,洵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将谑,赠之以勺药。”
此诗可是女子唱给一男子的,奈何那男子并没有来,她只能空唱对月,含泪而唱。
修来生说道:“阿世,此首可真美妙,但带着点惋惜。”
卿再世没有接话,但此时岸上又有一女子接起了女子的声音,多多少少带着遗憾、无奈与不堪的念着:“落日驻行骑,沉吟怀古情;郑风变已尽,溱浍至今清;不见士与女,亦无芍药名。”
后来才得知,自由恋爱的制度已经被消除,而现在遵守的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父母将孩子托付给一个终生未见,却要相赋终生之人,不可抗拒、亦不可违反。
修来生说道:“阿世,为何终身不娶?”
卿再世顿了顿,回答道:“不可娶。”
修来生问道:“为何?”
卿再世却反问道:“难道仙人嫁过?”
修来生摇摇头,说道:“恰到嫁人年纪,奈何人生便尽,亦未嫁。”
她一生穷困潦倒,而卿再世不同,身在富贵人家,聘礼无数,八抬大轿自然出得起,也娶得起,上门说媒的人很多,可不懂卿再世为何一生未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