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之堂理都没理与自己搭话的堂弟,他就那么面无表情的飘出了贡院,径直来到自家的马车旁,而后在众人的惊呼中,一头扎进了马车里。
因有了上次的经验,常给他看病的李大夫早已等在马车内,见虞之堂昏迷不醒,李大夫忙从随身的小匣子里掏出片人参,准备给他塞到嘴里,结果撬开嘴一看,原来他嘴里正含着一片人参。
虞之贤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不搭理自己,这是明知道顶不住了,正含着人参提气呢。
一旁的虞之润轻叹:“连着两场考试大哥都体力不支,这要是等到殿试可如何是好?李大夫,不到月余就是殿试了,我大哥的身体,可要劳烦您多多费心。”
前来迎接的虞之楠接口:“就是就是,凭我大哥的才华定会考中,李大夫您老可要多费心,尽快把我大哥治好。”
听到这话,虞之贤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说傻小子,大哥之所以这样多数是被二哥给气的,你还在那就是?
暗暗吐着槽,他随着兄弟几人同上了马车,托虞之堂昏倒的福,这一路倒是比想象中好过许多。
回到家,照旧是心急如焚的一顿抢救,好在比起上次,虞之堂这次的晕倒纯属是过度疲劳所致,不多时也就醒了过来。
看着清醒过来的长子,虞长文压抑住心中的急切,笑着问道:“之堂,考的如何?”
刚才他已经问过侄子与次子,侄子说心里没底,次子说发挥正常,所以他满心的期望都在这儿子身上,只有这个儿子发挥正常了,他们虞家的下一代才会有希望。
由此可见,虞之润所说的正常水平,与他心中所想的正常水平,绝对不是一个水平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