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转了几转,虞二少当即就回了封书信,并在信中夹了他妹妹亲绣的香囊一枚。
不说虞之润在那合计着如何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单说几日后的楚煜,瞪着从信封里拿出的香囊,他头上的怒火差点三花聚顶。
他还没有带上虞姣绣的香囊呢,虞之润这家伙竟然敢给别人?
很不要脸的将那香囊往怀中一揣,楚煜阴沉着脸道:“方旭的家书遗失了,若要问起来就说没见到。”
听到此话的姜云霆连嘴角都懒得抽了,他无奈的点着头,忍不住替方旭心塞,那么刻苦努力,就想着挣点军功回家娶媳妇,谁成想媳妇娶不成不说,还被人当做钓鱼的鱼饵?这命也太悲催了点。
楚煜才不管他怎么想,吩咐完了下属,他瞪着家书上飘逸的字体继续生气:想他堂堂寿王,也算得上是文武全才,前面抚州除疫,如今又打下北胡,这战功在皇子中无人能比,更别说他后宅干净的没有半个女人,你虞之润到底有什么好不满的?就方旭那个小白脸到底有哪点能比我楚煜强?
气完了虞之润他又开始气虞姣,那么喜欢爱慕本王,你怎么没想过给本王绣个香囊?亏得他上次以为对方给自己的惊喜是荷包,结果荷包没有来了个沙盘?不是说沙盘不好,那沙盘不但好,而且用处颇多,可你就不能沙盘荷包一起做?本王又不嫌你礼物多!
气呼呼的楚煜直到了晚上这气还没消呢,特别想到虞之润那香囊多的都可以随便送人,他顿时觉得自己在虞姣的心中比虞之润又差了三分。
夫荣妻贵,这丫头就不明白谁才是她最重要的人吗?虞之润那兄长再好还能陪你一辈子不成?与你共度一生的不还得是本王吗?
随着楚煜回京临近,虞姣的心情本就不好,没想到一进空间,发现楚煜的心情比她还不好?这让她顿时收起心中的委屈,关心的上前道:“王爷,可是伤口痒了?”不然大军凯旋而归正是春风得意之时,也没什么能让对方心情不好的啊?
看着满眼关心的小丫头,楚煜心底的气愤略缓,皱着眉道:“伤口已经愈合倒是不会痒了,就是这一路走来蚊虫有些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