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对比之下,虞老太爷不满的瞪着不孝子,痛心疾首的道:“不想让我回来是不是?为父都病的骨瘦如柴了,你们这些不孝子不说前去慰问,连为父回来都心生不耐?我的命咋就这么苦啊?我要去五朝门外击鼓鸣冤,问问当今……”
“父亲!”虞长文一声断喝震住了自家入戏正深的父亲,而后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才俯下身子一恭扫地道:“儿子错了,请父亲责罚,父亲既然身子不爽还是修养为好,儿子这就让人去请大夫来给父亲诊脉。”
见儿子认错态度良好,礼数无可挑剔虞,老太爷有些悻悻的道:“不用诊脉,徐道长说了,为父这不是实病,就是府中有人克我,等我抓住那克我之人破解一番,这病自然而然就好了。”
说罢,这位转头看向一旁留着三尺美须的徐道长:“徐道长,你说那克我之人在哪个方位?”
徐道长道骨仙风的打了个稽首道:“刚刚一如府门,贫道就发现老太爷您右肩上的三昧真火比左侧弱了三分,看那火苗的倾斜度,这人应该在您的右上方。”
一听这话,虞老太爷干脆利落的一招手:“走!”
见这些人呼啦啦就往内院走,虞长文脸都青了,他上前一步道:“父亲……”
他想说这是内院,外人不能进,四女儿不日就要进得王府,若被冲撞了可怎么是好?
可这话还没等说完,就见他爹扶着右胳膊就开嚎:“哎呀,徐道长,我这右肩怎么越加寒凉,哎呀呀,现在整条胳膊都开始凉了,长文你个不孝子,你想看的你老子就这么死在你面前不成?你们周围的有一位算一位,我老头子要是死了,那就是被这个不孝子给害的。”
虞长文的脸色一会儿哇绿,一会儿铁青,额头上的青筋砰砰直蹦,最后终是忍无可忍的道:“开二门,让他们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