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虞之润,若是没有晋阳侯的耽搁,他刚好能掐着时间回来,如今晚了一小步,正好与溜之大吉的虞老太爷来了个对头碰。
“祖父?您这是怎么了?”伸手扶住脚步急促的自家祖父,虞之润心里诧异极了,在虞府这一亩三分地谁能把他家老太爷吓成这样?
虞老太爷混是混了点,心眼倒是不小,他没怪虞之润给自己找了个摞滥,反而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重点强调:“之润啊,祖父知道你疼姣姣,可寿王真不是那么好惹的,你是没看到徐道长被踢的那个惨,到现在舌头都没收回去呢,咱们小胳膊拧不过人家粗大腿,你就别拧着了。”
这世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摊上寿王这有权有势又横又不要命的,咱还是忍忍吧。
听着祖父这辈子难得的‘金玉良言’,虞之润咬了咬牙,终是点了点头道:“祖父你放心,之润不会再做傻事,您先回屋休息一会儿,孙儿让德立去给您找个大夫压压惊。”
“不用不用,”想到儿子那气疯了的脸色,虞老太爷连忙摆手:“祖父身体好着呢,那头你小姑姑还等着祖父回家陪她玩呢,你忙,祖父先走了。”
说着,这位跟后面有人撵似的,脚步飞快的离开了虞府。
等虞之润来到梅园之时,虞长文正一脸僵笑的与暗六解释着今日的‘误会’,看到此等场面,虞之润不自觉的蹙起了眉头,自打姨娘死后,胞妹病重,他对虞长文的父子亲情就少的可怜,但他生在虞家长在虞家,既然没想着脱离,暗六此举无疑是在打他的脸,只恨他现在无力反抗。
好吧,其实上面的想法都是借口,最主要的是,暗六的主子是那个老想叼他妹妹的混账寿王。
心中想着,他上前道:“父亲,这是怎么了?”
虞长文见儿子回来了,终于长出了口气,太好了,这些事可以交给他们小辈办了,不用丢自己的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