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玫瑰的香味，一涂在身上就泛起了浓密的泡泡，最特么神奇的是，还是粉色的。

涂在小哥身上，有点违和。

但今天也是限定版的玫瑰味小哥了。

香喷喷的……

叶然又笑了起来。

他堆了一块沐浴露的泡沫，放在小哥的头顶。

又拿出来手机，「咔嚓」一声给变成了粉色玫瑰味的香香小哥，还有他自己合了一张影，又说：

“小哥，你看我们两个现在的姿势。”

小哥「嗯」了一声。

他转头看着叶然，两人此时勾肩搭背，被热水一冲，身上的纹身越发明显，红黑交杂在一起，荡着点水的反光。

小哥被水沾湿的长长睫毛垂着，看着叶然的眼神越发深邃，滚烫起来。

叶然又端详了一眼照片，他很满意地把手机放在一边，这才接着说：

“我们两个这姿势，像不像海尔兄弟？”

“啊，你好像没看过那个动画片？”

“没关系，就是我刚刚拿芬达的那个冰箱上贴的那两个兄弟。”

一个黑的，一个白的。

其实叶然皮肤也不黑，不过巴乃的紫外线太强了，几天下来，就黑了好几个度。

小哥抬起眼睛注视了他一会，摇了摇头，说：“不像……”

是吗？

叶然也不在意。便又换了个话题，和小哥说起今天拍卖会的事情。

向来都是他说的多，小哥听的多。

叶然说着，也觉得头脑有些昏沉，醉意袭来。

他打了个哈欠，逐渐闭上眼睛，睡着了。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睡着之后，小哥凝视着他，看了很久。

直到浴缸里的水变得只剩温热。

叶然半梦半醒之间，似乎感觉到有人把他抱了起来，对方的动作很慢，但是很稳，让他觉得有几分真实，但又更像是在做梦。

始终有一道呼吸轻轻扫在他的耳边和鼻尖，一个低沉的声音轻声地说：

“暂时，还给不了你承诺。”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