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肩膀忽然浑身抖动起来，眼睛弯起，极其狰狞，一时间看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

“张启灵呢？”

“另一个张启灵呢？”

塌肩膀声音忽然拔高了，冷冷的，含着一股怨气：

“怎么，他也知道心虚。不敢来见我？”

叶然和塌肩膀对视。

平静说道：“不是他不敢来见你。”

“是你还不不够资格去见他。”

不够资格？

塌肩膀听了叶然的话，情绪变得更加激动。

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手臂扶着身后的祭坛，猛然从地上站起。

浑身到处都是猩红血液，塌肩膀完全不在意，只是冷声笑道：

“我也是张启灵，他也是张启灵。”

“凭什么我不够资格见他？”

“我是佛爷亲口承认的张启灵！”

“我才是张家的继承人，我才是张家的族长。”

“我是最有资格进入古楼，接触到张家终极秘密的人。”

“你们……”

塌肩膀眼神轻蔑，缓缓扫过在场的霍仙姑，还有霍仙姑带来的人，胖子等人。

“你们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说话？”

叶然看着塌肩膀，他也笑了起来。

张启灵，说到底只是一个代号。

为了一个代号，有什么好争的？

比起来张启灵，这个冷冰冰的，又注定背负了一切的名字。

叶然扪心自问。

他还是更喜欢叫他，小哥。

“嘿！”

胖子也没想到他会被忽然点名，顿时就恼了，指着塌肩膀破裂开的衣服，说道：

“你怎么好意思说胖爷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