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叶然嘴角抽了一下，很礼貌的忍住了笑意。

胖子先是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然后捂着肚子，「哈哈哈」的笑了起来。

“卧槽，塌肩膀，你这是几个意思。”

“你也想冲击年度沙雕新闻榜嘛？”

“胖爷我觉得，小哥当街抢劫伤人，黑眼镜讨饭诈骗，花儿爷当拍花子的……”

“都已经足够沙雕了，没想到后面还跟着个你啊！”

拿自己的命证明了张家和小哥守护的东西是存在的。

这……

简直就是一沙更比一沙。雕？

塌肩膀已经被打击得麻木了。

一块山石掉下来，精准地砸在他的头顶，塌肩膀并没有躲开，而是硬生生承受了这一击。

哼都没哼一声。

好像已经感觉不到痛了。

叶然见状……

收起了嘴角的笑容。

塌肩膀大约是要和这山洞长眠于此了。

这是他为自己选择的归宿，叶然倒也觉得恰当。

但在这之前，他还有话要说。

叶然说：“我知道，其实你很喜欢张启灵这个名字。”

“因为这个名字代表了佛爷对你的希望，代表了张家的未来，代表了一切你可能得到的东西。”

“你很看重这个名字，但也只有你看重这个名字。”

叶然说：“张启灵也好，张麒麟也罢。”

“圣婴也好，小哥也罢……”

“始终都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并不是名字赋予了一个人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