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这雕塑没有脸。

面目模糊……

而且像是被刻意毁去一般，这雕塑只刻了下半，上半极其粗糙模糊，辨认不出雕刻的什么。

张家古楼里，为什么会放着这种东西？

而且……

叶然的手指在这雕塑上摩挲片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但他却觉得，这雕像给他一种异常熟悉的感觉。

“嗯……”

对上胖子有些疑问的眼神，叶然回过神来，轻轻颔首，说：“确实见过。”

“在上个张家古楼里，还有产生密沱罗的玉脉里。”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他和小哥在踏入张家古楼，陷入张家幻境的那一刻，曾经在张家古楼中央看到了一个雕塑，和他此时手中拿着的这个极其相似。

还有在玉脉当中大战密沱罗的时候，也曾经看到过一个雕塑，同样面目模糊。

但不难辨认出的是，雕刻的是同一个供奉对象。

——是谁？

张家信仰的，到底是什么？

按道理说，张家要守护的是终极，张家的先人也是和西王母达成了合作的，不然张家祖先不会出现在西王母的陨玉当中。

难不成雕刻的，是西王母？

叶然拿着雕塑端详了一会儿，觉得下端的确有些像是裙摆，好像是个女神像。

但如果真是西王母，应当是人首蛇身才对，这又完全是个人。

叶然摇了摇头，说：“别管这些了。”

“这第一层没什么东西，我们再往上走走吧。”

胖子犹豫了一下，说：“叶小爷，要不要等等小哥来了，然后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