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然：“……”

他本能的拽住了小哥的腰部。

“阿然……”

小哥的声音很沙哑，又带着种摄人心魄的温柔，俯下身来细细亲吻他纹身，动作有点笨拙，但却格外真诚：

“拥有你，我真的，很开心。”

叶然张了张嘴。

他本来想跟小哥说他扛不住了。

可这两个字，就好像当头一个炸弹丢进了他的大脑里，一片连着天幕的火光接连炸起，他喉结急促地滚动，却连一个拒绝他的音节都发不出。

最终，叶然叹了口气。

他任命一般抬起手臂，攀上小哥的脖颈，沙哑着嗓子「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我也……很开心……”

是真的很开心啊。

不管怎么说，他都拥有小哥了。

过程是惨烈了点，但谁让他自己选的对象呢。

他就这一个对象。

凑合过呗……

疼点，忍呗。

还能离是咋的？

叶然迷迷糊糊间，有些自嘲地想到。

小哥轻轻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微，轻微到叶然甚至觉得那只是呼吸的声音而已。

紧接着，一根带着薄茧的手指按在了他的眼角，轻轻擦拭了一下，跟着又是一个轻轻的吻。

小哥接着说：“所以……”

“别哭了……”

“你很，伤心吗？”

叶然：“……”

那特么根本不是伤心的泪水！

等等……

他居然哭了？

他被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