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目光不像是从前那样冰冷且平静，而是写满了柔和。

这一幕说出去可能会让所有人觉得不可思议，但……

叶然惊愕地发现，小哥笑起来的时候，其实没有他想的那么……

那么违和……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这次带着点无奈，说：“先生，稍微笑一下试试？你们俩都笑起来的话，一定很好看的。”

小哥这、这不是笑了吗？

叶然本能地想要反驳一句，但对上小哥和工作人员的视线，他蓦地反应过来——

工作人员说的，居然是他。

居然是他？！

他平时可是惯常笑的了。

叶然惊愕之下又觉得有点尴尬，紧张地对着摄像机露出一抹笑容，紧跟着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他还在笑话小哥紧张。

到头来……

特么的，最紧张的居然是他自己。

「咔嚓」「咔嚓」，工作人员连着帮他们拍了好几张，选了一张最好看的。

又说：“结婚证已经在制作了……可以宣誓了。”

“宣誓结束之后，就能领了。”

宣誓？

叶然拿着那张薄薄的结婚宣誓词。

脑子里懵的，和身边的小哥一起念到：“我，叶然。”

“我，张启灵。”

“从今天开始，我们自愿结为夫夫。”

“我们将会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

“上孝子女。”

“下教父母。”

“嘶……等等……”

叶然猛然觉得哪里不对，他停了下来，尴尬地脸红了，心想：

我特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