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殷沉珏略微嫌弃的眼神，张小川挠挠头，憨笑道:“野姐说晚上她盯着，怕我睡的太死。”

殷沉珏心情愉悦起来，果然小孩还是在意他的。

“既然是跑腿工，那就查点事吧。”殷沉珏盯着手机上传来的消息，目光又沉了下去。

张小川也严肃起来，问道:“查什么？”

“徐湘雨。”

秦野回到餐厅，苗苗他们正在应付一个客人，看起来好像起了冲突。

“你们这碗都给流浪汉用过，又拿来给我用？脏不脏啊？”

妇女声音特别刺耳，还在跟其他吃饭的客人说道:“说不定你们谁正在用那个流浪汉用过碗！”

“不会的，那个碗我们一直放在后厨，是专门给那位老爷爷用的，不会拿出来给客人用的。”

苗苗耐心的解释着，在第一天给流浪汉吃饭之后，闫拓就提过这个问题。

当时闫拓就怕过后有人觉得膈应，提出把碗和盘子单独放起来，要是再看到那位大爷，还可以拿出来给他用。

妇女显然没想到苗苗会这么说，稍愣片刻，又掐腰喊道:“那可说不好，谁知道你们这不是骗客人的说辞？”

“你觉得我们会缺一个碗一个盘子？”

秦野推门进来，身上带着冷风吹过的寒气，走过妇女旁边，冻得她缩缩胳膊。

妇女还在扯着嗓子喊道:“你们这些大明星高高在上的，哪儿会想我们这些普通老百姓的感受？”

“你非要这么自轻自贱我也没办法，如果你觉得不干净不想吃，那慢走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