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湘雨呼吸一窒,她怎么也想不到,这话是从殷沉珏嘴里说出来的。
虽说这些年他们这些私生子女们闹得过分,可他从来没说过这些威胁的话啊。
“徐湘雨,别挑战我的忍耐的底线,你欠酒吧老板的钱,我会‘想办法’帮你还上,然后送你去外省,
你要再出事,我只能选个对我来说不麻烦的办法了,养一个残疾人或者植物人,我还是养得起的。”
殷沉珏冷眼睥睨,他要跟小孩结婚前,把所有乱七八糟的事都处理好。
从前他不在意,可以纵容无视这些人,可以后不行了,他们会吵到秦野。
刚刚小孩眼里迸发的寒意,是冲着徐湘雨去的,也是冲着麻烦去的。
殷沉珏高兴小孩护着他,可也不希望她因为这些人,脏了自己的手和心。
“殷二哥,我……”
“还是说,你想现在就试试我所谓不麻烦的办法?”殷沉珏眼里带着决然和警告,那意思是仿佛在表明,我没跟你开玩笑,也不是吓唬你。
信不信,你大可以试一试。
殷沉珏表现出从未有过的森森寒意,眼中的冰冷宛如尖刀。
徐湘雨怕了,她微微缩起脖子,点头道:“我知道了二哥,我会听你的。”
殷沉珏冷哼一声,把烟头扔到地上踩灭,不耐烦的看着徐湘雨,徐湘雨赶紧转身走了。
等到人消失在视线里,殷沉珏才弯腰把烟头捡起来扔到远处的垃圾桶里。
在回来上车前,还像只猫似的左右闻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