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改回去直接杀了他还来得及吗?”
“你知道他的造价。”伊琳娜目光灼灼。
知道,贵,非常贵,贵得没人舍得拿他怎么样,掉一根头发都让人错觉钱在燃烧。临殊知道,他太知道了。
“好吧,但我不确定能不能做好这件事。”临殊长长叹气。
“总部正在派人,中途我们也会对计划做调整,不会让你一路送到总部的。”
伊琳娜安慰他,“不过你要小心,帝国的主要目标是他们的皇帝,所以他们一定会追击你。”
这听起来好像拐跑了谁家的小姐要私奔。
临殊倒也不是很抵触这个任务,他主要是担心自己照顾不好这位娇生惯养的皇帝。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约法沙脸上,此时约法沙已经好了很多,重新做他的睡美人,两排金色的睫毛渡了层来自窗外的光。
不亏。临殊这么想着,接下了组织的任务。
——
约法沙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头很痛,胳膊也很痛,腰也很痛。
无论谁被塞箱子里保持同一个姿势颠簸上百公里都会这样。
他张开眼睛,头顶上不是寝宫的床幔,而是一盏看起来很廉价的吊灯;
他坐起身,身下床铺硬得还不如他在花园里坐的藤椅;
他环顾四周,入眼是陈旧的墙壁,掉漆的桌子,看陈设应该是一间旅馆。
真是了不得的体验,他长这么大就没住过这么破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