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做饭要生鲜。
他还有利用价值,所以这个刺客一时半会儿不会拿他怎么样。
临殊是不能拿约法沙怎么样,他忍了又忍,想到这小皇帝可能是闷了一路,又在自己手里吃过亏,现在还没水喝,耍一下小性子是正常的。
他好脾气地把玻璃杯放回去,从床脚的背包里掏出一套衣服,刚把内裤脱下来就听约法沙又开口了。
“我渴了。”
“你不是说你不能喝自来水吗!”临殊一口气上来,穿内裤的手劲失了轻重,嗤啦一下给新内裤扯出条口子。
约法沙撇过脸笑了一声,轻飘飘的气音听得人心头火起。
“商店里的纯净水能不能喝?”临殊自暴自弃地把破洞内裤穿上,好在内裤上的口子开在侧边,晚上脱下来补补就好。
“有的可以。”约法沙简短回答。
临殊踩着长裤裤脚蹦来蹦去把裤子套好,无意中抬头,发现约法沙正盯着他看,眼神中是不明的情绪。
他隐约感觉到了点儿什么。
临殊从小健康,这几年跟着反叛军东奔西跑,身体锻炼得相当结实,腹肌不说八块也有六块,从里到外都透露出强劲的生命力。
对比起来,约法沙是如此柔弱,他一定是羡慕自己,可以自由自在地呼吸、奔跑,拥抱世界。
想到这里,临殊的堵在胸口的气消了大半,看约法沙的目光充满对弱者的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