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殊不清楚背后这么多事,他只怕约法沙被发现,无论外面的人是因什么搜查这里,约法沙的一旦暴露,帝都那边一定会反应过来,他还没胆子一个人跟帝国军队正面刚。
外面的人脚步声越来越近,临殊不得不死死扣紧,以免他弄出声响引起外面的人注意。
约法沙喘不上气,脖颈涨得潮红,本就一片黑暗的双眼越发模糊,他忍不住挣扎,临殊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将他抱得更紧防止他乱动。
脚步声停在衣柜前,约法沙挣扎的动作却渐渐止歇,他肺部抽痛,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对他而言最为脆弱的两个器官无比鲜明地强调着自己的存在。
“行了,走吧走吧,去看看别的地方。”
外面的人再度走动,脚步声消失在门外。
临殊紧绷的神经略有松懈,双手稍微放开一些,约法沙的身体径直往一侧倒,临殊眼疾手快将人捞回来,一时惊慌失措,推门将约法沙放到床上。
借着窗外的月光,他看到约法沙捂着胸口艰难喘息,手背上青筋浮起,指节握到发白,临殊心底的愧疚感直达顶峰。
顾不得那些人是不是还没有远离,他拿开约法沙的手按压胸膛,按照急救常识给对方做起人工呼吸,一点点缓解对方的窒息感。
直到约法沙的呼吸变得顺畅,他才松了口气,轻抚约法沙的胸口,观察他还有没有别的异常。
“我才刚走两步,就忍不住亲热起来了?”
刚刚和温妮交谈的那个男声突兀地出现,临殊霍然转身,一个陌生男人倚在门框上,挑起一边眉毛,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