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沙将桌上的书一合,伸出渗血的食指给临殊看:“被书页划伤了。”
了不得,这次居然见血了。临殊找出酒精和创可贴,把约法沙金贵的手指头包裹好:“你那么怕疼,就小心一点啊。”
约法沙低头看着临殊认真包创可贴的动作,悄然俯身贴在他耳畔:“你打算什么时候让那个孩子走。”
他说的是较为普通常用的「离开」,但临殊听出了一种「滚」的味道。
“你听到了?”临殊问。
这听力未免太好了吧?
“我又不聋。”约法沙隔着创可贴戳戳自己的手指,已经不太疼了。
“我不会留下他的。”临殊直起身来,“不过你好像特别不喜欢他?他只是个小孩子而已,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约法沙将视线投向窗外:“他说话好像珍妮。”
临殊追问:“珍妮是谁?”
约法沙没回答,手撑着侧脸陷入了自己的世界。
他随口一说的话让临殊颇为在意,他怀疑这个珍妮是不是什么和皇帝有关系的人,于是专门发消息询问伊琳娜,让她查查这个人是谁。
“比较重要的人我都有印象,但我不记得皇帝身边有一位叫珍妮的人,当然你要说侍女的话倒是有可能,不过那查起来很麻烦。这个人的消息很要紧吗?”
伊琳娜这样回他。
“啊,约法沙随口提的,说别人像珍妮,应该也不是很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