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到约法沙抽身去一旁捣鼓了半天,从冰箱里弄出来一条冰袋,往他腿间一放,还贴心调整位置,按瓷实了些。
由于约法沙做这一套动作太过自然和认真,临殊完全没想起来要阻止他,直到冰冷刺痛从下面传递到全身,他才失态地发出一声尖叫,把冰袋拎起来丢到一边:“你就是这样帮我的吗!”
他很难不怀疑约法沙是故意的!
“不应该这样吗?”约法沙偏了偏头,努力回想着什么,“我应该没记错——放着不管,或者让它冷静,不是这样吗?”
“我不知道是谁教你这么丧心病狂的解决方法。但是……你自己难道没试过吗?”
临殊小心翼翼地蜷缩起来,在这个秋季,他体会到了冬日的严寒。
“我基本不会有这种反应。”约法沙摇头。
好,禁欲系是吗?临殊咬了咬牙:“基本不会有,也就是总会有那么几次吗?那你为什么不试试这一招。”
约法沙诚实回答:“因为会痛,所以我都放着不管。”
临殊短暂无语:“我也不是铁打的,我就不会痛吗?”
“我看你很像铁打的。”约法沙说。
临殊察觉到一丝异样,他下意识去看约法沙的表情,似乎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约法沙刚刚那句话不对。
他好像在讽刺自己,却又不带什么恶意。
临殊脑海中一瞬间抓住了什么,他思索一阵,将干净衣服小心翼翼换上,状似无意地问:“说起来,你……为什么会在那里?”
“我沿河往下走,看到你们了。”约法沙坦然回答。
临殊知道他五感比常人敏锐,在自己注意不到的情况下能看到他是有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