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两者都有关系。
“一定概率……是多少?”临殊持刀追问道。
“20岁到30岁之间,死亡率在65%以上。”约法沙说,“活下来的也有同化失败的可能。”
临殊虚弱地笑了笑:“所以你是让我挑个死法?”
“我不想让你死。”
约法沙伸手去拿刀,临殊藏到背后不给他:“我不想成为你的同类……就算死,我还是想作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类死去。”
约法沙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过了半晌,他闷闷地说:“你骂我不是人,我听得懂。”
临殊握住他的手,摇摇头:“那不是你的错,我可以选择,而你没得选。”
“那不是你的错。”
他重复了一遍。
约法沙不再强求,他沉默地继续前往塞纳市的路程,他看见公路尽头阴沉沉的天色,狂风裹挟乌云遥遥奔来。
暴雨敲打车窗,冷气从缝隙里渗入,濒死的反叛军与帝国唯一的皇帝被囚困在暴风雨中狭小的一隅,全世界好像只剩下了彼此两人。
“ln,那是你的同伴吗?”
一声汽笛鸣响由远及近,迎面而来的远光灯穿雨幕照亮驾驶室。
临殊在约法沙的询问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