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沙这回不听他的话了,这小矮子莫名其妙又要他站又要他坐跟训犬似的,换谁都不想照做。
兰伯特做了一次深呼吸,主动和约法沙的距离拉开,以保护自己的颈椎。
“我问你,你如实回答,不要害怕,临现在还在昏迷,他威胁不了你。”
约法沙困惑未减,但他选择收敛表情,做一个安安静静的花瓶。
“你有跟他一起睡过吗?”兰伯特问。
“每天。”约法沙是个坦诚的好孩子,他如实点头——他确实每天都和临殊在同一张床上睡觉,除了收留迪伦那几天。
兰伯特眉头一皱,似乎印证了自己的一些猜想,于是他继续问:“他,有没有……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他说得比较委婉,毕竟这种事对任何人而言都是难以启齿的,要受害者亲口说出自己遭受的事无异于在人伤口上撒盐。
约法沙回想起临殊强迫他吃胡萝卜和蔬菜的样子,又点点头:“有。”
或许是约法沙回答得太过坦然自若,没有丝毫羞耻,兰伯特意识到几分不对劲,于是他二次确认:“我指的是在睡觉的时候。”
约法沙这次回复得慢了一些:“有。”
他真的不喜欢穿衣服,他就想裸睡,如果不是怕着凉他平时也不想穿。
“肮脏!下流!龌龊!”兰伯特扼腕叹息,想不到反叛军中竟然出现了临殊这样的败类,难怪他愿意放约法沙走,原来是早把人搞上手了舍不得杀!他们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温和派!虚伪!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