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我从皇宫里带出来的,养活我是应该的。”约法沙丝毫不为这句父母辈常用语动容。
“是,应该的。”临殊不跟约法沙开玩笑,绾了下他的头发,“对了,这几天都是芙洛拉在照顾你吗?”
约法沙颔首。
芙洛拉比较忙的时候楼下的医生会上来帮忙,总之不可能指望兰伯特。
“那你洗澡……”临殊欲言又止,他可不觉得兰伯特有心大到愿意让女朋友看别的男人的裸体,哪怕约法沙在这方面一无所知、毫不避讳。
“你不是要我不要在别人面前脱衣服吗?”
约法沙偏了偏头,他知道临殊嘱咐他不要随便裸露身体是为他好,所以即使不是很明白也照样遵守。
当然,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一点是在第一天搬上来住,没穿上衣被芙洛拉敲了脑袋,那是他这么多年来头一次挨女性的打,印象极为深刻。
临殊听到这意料之外的回答,轻轻拍了一下约法沙的肩,颇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欣慰感。
他的欣慰维持不到三十秒,就听约法沙埋怨似的补充:“可是自己洗好累,我不想自己洗。”
临殊下意识地想教育他不要总想着偷懒,话到嘴边,他脑海中闪过约法沙在失去他关注那几天失落的表情,这些话就变成安抚:“稍微忍耐一下吧,过两天我好一点儿就帮你。”
既然约法沙很好哄,何必总做些让人不开心的事,反正约法沙的索求不会伤天害理,他也没办法融入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