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约法沙不管不顾地用他那个非人类的能力,出了什么事不能保证救回来。
约法沙小幅度地点了下头,往前走了一步。
这就是表示同意了。
研究所里其他人刷拉拉围成一圈,准备看他们老当益壮的副所长和这个手指头连个茧都没有的新生代旷世决战,看那熟练的速度,这种事应该没少发生。
“小伙子,蒙着脸不礼貌。”马副所长摆出传统武术的架子,双手一开,压低了身子。
临殊看了周围一圈,没有摄像头,研究所里又多的是上了年纪的研究员,应该没问题,真打起来就算是打太极也要喘两口气,他便帮约法沙把口罩摘了下来。
他倒不是要约法沙一定打赢马副所长,是看约法沙难得自己主动想干点儿什么,不想扫他的兴。
要是马副所长真有两下子,临殊就直接把马副所长摁下来。
一看到约法沙的脸,马副所长更确定这位小伙子是个一碰就碎的花瓶,对获胜的信心更大。他原地踏了几个小碎步,对约法沙勾勾手。
约法沙并不跟他客气,猛地往前一步,马副所长下意识要抬手挡,脚下突然传来一阵剧痛——这个年轻人不讲武德,居然踩他的脚!
约法沙早看出马副所长穿的是一双薄薄的布鞋,虽然不理解这种鞋的意义何在,但他很快分析出这双鞋的防御能力基本为0,所以他当机立断,一脚下去靠自己由身高撑着的体重破了马副所长的防。
马副所长挡在面前的双手刚放下去要抱自己的脚,约法沙瓷白的拳头已经砸到了他右眼上,十成十的力道生生把没站稳的马副所长打得当场倒地。
临殊紧张地扯过约法沙:“你怎么打他的脸?”
约法沙看了看蜷缩在地的马副所长:“他又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