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沙将盒盖合好,递给临殊:“我收下了,你可以走了。”
金先生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半晌,轻笑道:“你真的……非常有趣,有趣到让我期待起别的事了——当然,前提是你不要死掉,看在我这么有心地把血清送给你的份上,要努力活下来啊。”
“用不着你提醒。”约法沙说。
金先生无所谓地耸耸肩,向红海公园后方的出口走了。
“你对讨厌的人倒是挺强势的……”临殊仔细检查活礼品盒,以防万一,和约法沙单纯的讨厌不同,他纯粹是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约法沙对这句评价没什么反应:“表。”
“什么?”
“把表捡起来。”约法沙指的是被他丢到地上的表,“你不是缺钱吗?把它卖掉。”
临殊一时语塞,捡起表半天才开口:“我知道你讨厌他,我也不喜欢他,但他表面功夫至少做的足,我们是不是也该装装样子?”
约法沙好看的眉头一点点蹙起:“你瞎吗?那是一款女士表。”
临殊瞎,临殊不反驳,他现在也觉得金先生面目可憎了起来。
这也就是约法沙最近脾气变好了,搁之前得直接扔金先生鼻梁上。
这么阴阳怪气肯定不是老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