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临殊猜测的一样,约法沙的体温很高,他一定很难受。
他感受着颈窝处传来的灼热鼻息,约法沙的金发摩擦着他的脸颊,他抿着唇,将约法沙抱紧,一下一下顺着后背。
这么久以来,约法沙基本不会对他要求什么,顺从得有些可怕,像这样窝在他怀里撒娇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一个人经常无理取闹,多半是为了索求什么,一旦他发现这样行不通,再怎么闹腾也不会被关注,那么他就会安静下来。
于是约法沙安静下来了。
无论他如何挽回,约法沙都安静了。
明明是我的错。临殊想……
向我索要些什么吧。
可是他的萨拉已经什么都不要了,如果不是身体的异常让他感到惶恐不安,以至于意识不太清醒,他大概都不会这样往临殊怀里凑。
那怕那天在卡萝尔的演唱会后,约法沙回抱他,都保持着克制的距离,像个知进退的大人,而非乐观天真的孩子。
这样抱着他就可以了吗?可是他还在哭,再这么哭个没完会不会脱水?临殊混乱地想着。
他抚摸着约法沙颤抖的身体,想替约法沙把衣服整理好,没整理好多久又会被约法沙自己扯乱,他不想穿衣服。
“好吧,你不喜欢就不穿了。”
他帮约法沙把上衣脱下来,脱到裤子时,手顿了顿,他不是第一次见约法沙这种反应,联系到爱格伯特所说的话,他有了些微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