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感觉。”临殊摇摇头,“我记得被皇帝同化的工兵会对皇帝产生好感,非常想要亲近他,但在这之前我就很喜欢他了,我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你当初注射那支疫苗后,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吗?”
莉迪亚托下巴回想:“大病了一场,然后脑子里多了点儿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小时候近视,病好了就不近视了,特别明显的没有。”
“我那时候还是青春期,在长身体,不明显的变化都可以解释。直到我十七八岁,我才发现原来我的体力,视力,听力,还有很多感官都比别人强。
以前我以为是我先天特殊的生理结构让我比一般女性体力更好,但是在男女没有差异的方面我也表现得过于突出了。”
“甚至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比如艺术天分都有变化,讲道理我爸妈非逼我学画画,我画了几年火柴人,病好以后再去画画,我就突然开窍了……”
莉迪亚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临殊总结道:“所以表面上、短时间内,应该看不出来?”
莉迪亚点点头:“嗯……不过,你为什么不去问问那个倒霉的爱格伯特呢?我和你相比,也就是高中毕了业而已。”
临殊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爱格伯特尽管没有良心,他毕竟还是这里对皇帝了解程度最深的人,估计他还会很乐意帮助临殊。
“你先留在这里帮我照顾他吧。”临殊无奈地说。
他在这里唯一能信任的人只有莉迪亚,昨天也是托莉迪亚看护才会出去,不过爱格伯特那种人要坑他们就算临殊在场也没有办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