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沙玩了一天精力耗得差不多,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所以回去的路换成临殊骑车带他。
他们去租车铺子还了车,剩下一段路慢慢散步回去。
“回去之后得稍微等一下,我晚点儿做饭。”临殊说。
约法沙侧头看了看他,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摆,临殊对约法沙毫无防备,竟然就这么直接被他把衣服捋了起来。
他的目光随后落在了临殊小腹处狰狞的缝合线上,那里的皮肤因见水已经泛白了。
临殊愣了一下,尴尬地往旁边退开,把衣服放下来。
那是一道枪伤,和普通的创伤有一定区别,有点儿见识的人都能看出不对,他说不定会被约法沙当做危险分子,毕竟约法沙本性是趋利避害的。
“我可以解释……”临殊干巴巴地说,心里翻阅着以往的经历试图找个合适的解释,总不能直接跟他说自己是撬帝国墙角的恐怖分子。
约法沙的眉头微蹙:“你没有痛觉吗?”
“啊?”临殊没听懂,片刻后他突然反应过来,约法沙似乎、可能……大概是在关心他。
他眼睑下落,扬起唇角,摸了摸身上的伤:“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其实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回去消消毒就好。”
“那是盐水。”约法沙的眉头没有放下来。
“浓度又不高……”临殊摇摇头,“也没多疼。”
何况他想多陪陪约法沙。
为避免他们就这个话题展开,临殊叹了口气,托起约法沙的手:“比起这个,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明天你多半会浑身酸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