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法沙解释道,他其实没必要解释,可他莫名地想说明自己的行为是没问题的,“所以我杀他不犯法。”
血漫到了临殊脚下,暗红的血映着两人模糊的轮廓,他也跟着退后了一步。
他突然觉得约法沙有些陌生,这种陌生感比面对「利维坦」时严重得多。
“所以,你,为什么一定要杀了他?”
他觉得喉咙和舌头都不是自己的,言语表达出现了一定的障碍,好在他成功问出了这句话。
“杀掉比较方便。”约法沙隐隐感到一阵焦躁,“你认识他吗?如果你不想他死你可以早点儿说。”
意思是他无所谓这个人是死是活的,只是怕麻烦干脆就杀掉了。临殊想……
这不太对劲。
约法沙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说这个人该不该死,而是约法沙不应该是这样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人。
如果不是涉及自身生死安危,他通常不会主动去伤害他人。
“你觉得他罪不至死吗?”约法沙问。
然而临殊没有回答。
那股隐约的焦躁感变成了轻微的愠怒,约法沙将枪放下,拨通了附近警局的电话。
他非常讨厌临殊这么看他,好像他做了什么不可理喻的事一样。
不行,不行,不行。
凭什么?他凭什么露出那种眼神?我做任何事不都是天经地义的吗?况且我也没有多出格。
别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