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宋曦光没敢直接进入,她拉上床帘,静静地躺在床上,等待所有的声息全部消失才敢进入。
可渐渐的,宋曦光仿佛听到悉嗦的脚步声,本没有在意,可细细听来,却觉得越来越近,她前世本是习武之人,自然听出了脚步声是有些武学功底在内的。
她抽出发间的发簪,握在手中,目光警惕,身形利落的坐起。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她房内一顿小声的翻找,显然结果是没有找到的。
脚步声的主人逐渐往床边靠近,突然,床帘轻轻的被拉起,男人尚未看清床内之人,就感觉脖颈猛的一疼。
男人慌乱一瞬,内心念头一转,便知是这表小姐挟持了他,他自持有些武力,内心嘲笑一番十七八岁的少女力气定是比不过他,他意图往后一捞,制住宋曦光,却不想背后的少女仿佛熟悉他的套路,手腕一转之间,倒让这家丁被控制的更紧。
家丁收起一些轻视之心,试图用双脚和蛮力来反转战局,却不料脖颈的发簪刺入的更深。
“你想试试是我发簪刺的更快,还是你用脚踢我更快呢?这是你的动脉之处,只消再深入一寸,你便会顷刻致死呢。”耳旁传来少女清脆悦耳之声,听来却并不如何赏心悦目,反而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和杀气。
家丁不敢再动,只能向少女求饶:“求表小姐饶奴才一命,奴才不过是听宋老爷的命令,前来偷取表小姐的玉镯罢了!求表小姐饶奴才一命啊!”
家丁两股战战,要不是被少女束缚,他恨不得跪下求饶。
“偷我玉镯?还是刺探我的秘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