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又能救两个虎崽崽，他自己也能舒服一点。

柏沙尼在一边开始讲起了他的故事：“我和亚萨逃出来之后，他们还对我们赶尽杀绝，他们想看我们表演，我会算数，会跳火圈，还会走钢丝，我都学习这么多的技能了，他们还想让我画画。”

叶臻显得有点震惊：“画画？”

柏沙尼点头：“但我真的不会画画，我太笨了，他们就打我，亚萨刚学会，但不熟练，在表演的时候画错了一个步骤，就被关在笼子里一直打一直打，我当时真的愤怒极了。亚萨当时怀了我的幼崽。”

叶臻惋惜道：“人类都喜欢看动物表演。”

叶臻也看过，他是个驯兽师，也经常在这种地方出入，当时觉得自己能够驯服一头猛兽，是一件很厉害的事情。

听到柏沙尼说起他们的痛苦，叶臻才意识到，驯服本就是一件错误的事情。

他没答话。

不出意外，他嘴里的亚萨，也就是生下小虎崽的老虎吧。

柏沙尼的声音在黑暗里显得格外雄厚：“是，他们都喜欢看动物表演，但他们不知道我们多痛苦，亚萨怀着崽崽还要为他们表演，还要挨打，我实在受不了这种生活，就和亚萨决定逃离马戏团的动物园。”

叶臻回答：“做的很不错啊，确实该逃离。”

柏沙尼的声音慢慢地沉寂下去：“可是亚萨死了。”

叶臻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

柏沙尼的声音听起来很悲伤：“他为了保护这两只幼崽，被人类猎杀了。”

叶臻：“……”

柏沙尼：“我带着他俩一直往前逃，才逃到了这里，我想回去报仇，但我一走，安安和妮妮就没人看了，他们会活不下去。”

叶臻叹息一声，觉得很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