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雷斯也是十分震惊,他一边咬住叶臻的腺体一边问他:“怎么突然易感期了,加西米亚?这可是冬天。”

叶臻不知道,易感期的到来让他承受起来不那么难受了,他一边被折磨地哭,一边又被阿克雷斯搞,实在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两处都被阿克雷斯标记了,感觉异常强烈,他的尾巴都感觉麻木了。

这次易感期比以往的每一次都强烈,叶臻感觉到和之前的强度都不一样,如果阿克雷斯没在身边,他一定会被这易感期折磨死。

阿克雷斯标记完,嗓音低沉而沙哑,问他:“加西米亚,你没事吧?”

叶臻抽泣了几下,回答:“没事,不要担心。”

阿克雷斯心疼地舔舐他,试图平复他的难受。

四周都是馥郁的花香味和薄荷味,还混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是他和阿克雷斯的味道。

他被阿克雷斯弄地释放了,全部在草丛里。

阿克雷斯还闻了闻,告诉他:“今天的你格外不一样,加西米亚,你以前从不会这样。”

叶臻知道啊,或许他彻底成年的易感期才到来。

但情况到底如何,叶臻也不是很清楚,不是很明白。

叶臻这次的易感期持续了半个月,是整整半个月,这半个月以来,阿克雷斯都陪着他,甚至都没有出去捕猎,三只幼崽饿地嗷嗷叫,都来阿克雷斯,但阿克雷斯要照顾叶臻,就让他们三个去自食其力。

三个龙崽的体型已经大了很多,一般的小猎物是可以捕到的。

见他们的爸爸被恋爱冲昏了头脑,三只龙崽崽决定去捡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