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雷斯问他:“怎么这么乖啊,加西米亚?都不带反抗的。”
即使不在易感期的时候,恐龙进行配偶行为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叶臻也没有拒绝阿克雷斯,因为他太想阿克雷斯了。
非要和他做点什么,才能证明他回来了。
黑暗里,叶臻弯头舔舐阿克雷斯的唇角,感觉疼痛袭来,却也觉得真实了很多。
阿克雷斯粗糙巨大的舌尖,带着他闻不惯的血腥味,但还是伸出舌来和他纠缠,缠绕。
他感觉阿克雷斯的涎水都带着生肉的气息。
这很不舒服,但叶臻出奇地承受住了。
海岸上的蝴蝶龙们看向他们,就觉得很奇怪。
普乐在旁边陪他老婆,就听到了加西米亚小声的呜咽声,他还以为怎么了,想去看看情况。
结果他老婆阻止了他:“别去,他们在生蛋。”
普乐一愣:“这个时候生蛋?”
他们一般过了春天就没有那种意愿了,除非oga进入易感期,公龙alha才会受到影响。
所以普乐不能理解,看来加西米亚确实和他们不太一样。
不在易感期,叶臻也不会想做那种事,可是阿克雷斯好不容易才回来一次,他想让阿克雷斯那样对他。
即使巨大的痛苦把他吞噬,但阿克雷斯的怀抱格外温暖,之前三个多月的凄冷夜晚,好像都不值一提了。
他真的是那种只要给一颗糖,就能忘掉所有痛苦的恐龙。
阿克雷斯对他好,他就能心甘情愿为阿克雷斯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