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忍着恶心吞下那些「药材」，是他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温晓柔从枝桠上轻身跃下，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忽闪了几下，软乎乎的小手捏着自己的下巴，似在思考着什么。

小丑男扯起一侧嘴角，丑陋的面孔上带着盛气凌人的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声音诡异阴森。

“明明上次被你揍了个半死，法力不减却反而大增。”

“你是不是很想不通？”

温晓柔咂了咂小嘴，目光清澈坦然。

“也没那么难猜。”

“这世界有人走正道，必然有另一部分人修魔道。”

“正道讲究勤学苦练，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修为的增长注重循序渐进，自然慢得多。”

“而魔道则不一样了，吸取别人灵力，抢占别人法力，走得就是短平快的狠辣路子。”

“你的法力增长得如此之快，一看就没少干坏事。”

“是吧？”

“人渣！”

小丑男咯咯咯地笑着，喉咙里发出恐怖的声响，他挥了挥手里闪着青光的鞭子，脸上全是不屑。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以正邪来给人化区分，弱者的借口罢了。”

“你这么正派的人物，不也死了一千年。”

温晓柔矜软白嫩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浅笑，伸出纤细的手指左右摇了摇。

“丑先生，你说得不对哦。”

“死是指肉体灭亡或着魂魄破碎，这两样东西我一千年前就有。”

“我只不过是回家找妈妈，休养了一段时间。”

“这不叫死，叫疗养。”

小丑男不屑地冷笑一声，双眼阴森地望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