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邦也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精光。

他不动声色的,帮她斟酒。

一杯又一杯。

一瓶黄酒顷刻间见底。

温芷溪又把杯子伸了出去:“给我满上!”

她面上白皙依旧,丝毫不见有醉酒的坨红出现,看起来神志清醒,跟没喝酒的时候,毫无差别。

但肖邦也知道。

此时的温芷溪已经醉了。

她喝酒不上脸,但上耳朵。

那白净小巧的耳尖,早已红的能滴出血来。

而且她拿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动。

肖邦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瓶,眼中闪过一抹狡诈。

那是一种他让酒庄特意研发的,高浓度黄酒。

看起来平平无奇,还带有果酒的清香,但后劲极大,极容易上头。

肖邦也看着举着酒杯,愣在原地的温芷溪,嘴角一勾。

他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随手扔在地板上,把她直楞楞伸着的手臂,压下去。

温芷溪的手臂下垂,动作稍大。

披在她身上的羊绒毯,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滑落在地上。

一时间,春?光?无?限!

肖邦也眸中,骤然明亮异常。

他喉结滚动,一抬下巴,将杯子里的黄酒,尽数灌进腹中。

温芷溪一喝醉,就会努力装作不醉的样子,身板坐得笔直,稍显僵硬的崩着。

肖邦也站在她对面,卸下伪装,脸上都是邪佞张狂。

他掐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居高临下看她。

像一匹雄狮,在俯视,被自己驯服的野马。

肖邦也的手指,摩挲着温芷溪的脸庞,从额头,滑到唇边。

他一把捏住她的脸,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就那么掐着她。

她饱满的脸颊上,被掐出一道深陷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