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泽忍不住爆出个脏字,其他人也是张着嘴表示惊异。
“那你们家给沉家什么好处?”
“商场上不再敌对。”谈司玄垂眸,看着杯中仍在荡漾的液体,“护沉绛一生。”
裴宴泽又说了句脏话,这等财色双收的大好事,居然没轮上他。
刚刚裴宴泽帮着打了圆场,孟南溪却仍旧不死心:“可我看沉家这位大小姐也没把这桩婚事放心上,不然怎么会饭都没吃完,就出来买醉勾男人?”
她话说得难听,在场的都屏住呼吸,裴宴泽先变了脸色:“南溪,话不要乱说,刚才我们在那里看了那么久,一直都是朱瓷在揽场子,沉绛可动都没动,一句话也没跟人说过。”
“那你还叫着要去挑战?”孟南溪反唇相讥。
杯底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谈司玄起身:“你们继续,我出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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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酒调得小臂酸痛,朱瓷看了看收账记录,终于决定收摊。她最后调了一杯缤纷的鸡尾酒放到沉绛面前:“今晚赚大了,赏你的,以后常来,让我多赚几笔。”
沉绛接过酒,抿了一口:“太甜了。”她将鸡尾酒放到一旁,仍旧去啜杯中红酒。
朱瓷撇撇嘴:“就你嘴挑,我调的酒从没人说过不好。”
沉绛不跟她争辩,继续看着酒杯神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