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伯母,我会注意的。”沉绛抬眼看向谈司玄,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沉绛收回目光,轻轻抿了抿唇角。
“沉沉,能喝酒吗?”谈老爷子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了些温和笑意,没有往日严肃。
沉绛还没回答,身边的男人却忽然开口:“她手伤还没好,不能喝。”
沉绛愣了两秒钟。
梁淞转过头:“沉沉受伤了吗?”
沉绛略略抬手:“只是一点小伤,已经愈合了。”绷带前两日便撤了下去,现在指尖上只存了一条细细的黯淡疤痕,不翻过手来细看,几乎察觉不到。
谈司玄把视线放到她的手上,似认真打量,沉绛缩回指尖:“酒我还是不喝了。”
谈老爷子点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了扫,笑着道了声好:“司玄,你呢?”
谈司玄没有拒绝。
吃过饭,谈司玄被家中几个长辈留在厅中聊公司的事,梁淞笑着对沉绛道:“沉沉,我带你逛逛园子好不好?”
沉绛点点头。
天气晴好,谈宅的园子虽不像沉家一样缤纷多彩,但绿植旺盛,青松挺立,细石铺垫的庭院中,还种着几棵梅。
梁淞看出沉绛性格冷淡,不喜言谈,便只是带着她在几个院子中逛了逛,偶尔才讲些谈司玄从前的趣事。
“别看司玄现在是一副生人勿近的霸道总裁模样,他小时候难淘得很,这院子里的树,都被他用各种法子修理过。”
“十七八岁的时候也很让人操心,整天不干正事,四处招摇,惹了不少祸。”梁淞回忆起那时的谈司玄,轻轻皱了眉。
沉绛静静听着,脑中不自觉浮现出他少年时的模样,轻狂,懒散,桀骜不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