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都是真的……”

男人疯了一样的喃喃自语。

凤翰文到了现在这个时候，才能够完全确定不是梦境。

知道这真的不是自己在做梦。

看到女人被自己方才的样子给吓到，凤翰文立刻急急解释。

“不不不！”

他在回答女人刚才的话。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自己，我自己……”

“不对！”

凤翰文现如今才察觉到不对劲。

目光怔然的看着女人。

“玲珑，你、你不记得了？”

“我、我是凤翰文啊。”

“我知道我之前对不起你，都是我的错。”

凤翰文说着，上前两步，伸手想要触碰女人的脸。

可是他的手还没有触碰到，站在他面前的女人后退了两步。

眼神防备警惕的看着他。

凤翰文看着女人对自己陌生的神情，才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

手僵硬的垂在身侧，嗓音带着几分哽咽的道歉。

“对不起……”

“这么多年没见，你不认识我也是正常，我变了，变得比之前丑了，你不认识是正常。”

“倒是你……”

凤翰文目光痴缠的落在月玲珑的身上。

“一点都没有变。”

除了眼尾有几条细纹之外，整个人和之前没有什么分别。

让他一眼就魂牵梦绕。

女人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