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辞放下手中的勺子,然后淡淡应声:“嗯。”
“你最近还好吗?我一直以为你换了号码,也没有拨通过这个号码,就这样和你断了联系”
宋晚辞:“您联系我是有什么事情?”
宋晚辞直奔主题地问道。
“没有事情,只是前天画画回来,和我提起在医院遇到了你。”
“你身体是还没调养好?我听画画说你比之前还要清瘦些,是在薄先生那里住的不太习惯?”
宋晚辞掀起眼睫,嗓音平静,“住了三年怎么会不习惯。”
那端的男人干笑了下,然后道:“那就好,能习惯就好。”
宋晚辞没有应声,保持了她一惯的安静。
“画画是不是和你说过?家里有些整理出来的东西,都是一些你小时候的东西,你现在住薄先生那里方便回来取吗?”
男人试探性地问道,刻意没有提起宋晚辞的母亲。在任何时候他都不会主动提起,已然是遗忘了的样子。
一边的杨姨见宋晚辞已经没有再吃的意思,她走过去默默地将碗筷收拾走。
宋晚辞安静几秒,然后道:“都扔了吧,妈妈的东西我会回去取。”
那端沉默了好一会,最后应声:“好。”
通话就这样安静了下来,似乎没有什么话可以再讲,因为宋晚辞主动的提起了她母亲。
一分钟后,一直安静着的宋晚辞忽的道:“昨天我去了南陵墓园。”
她语句停顿下来,最后又道:“我时常在想,那样冰冷荒凉的地方您有再去过吗?”
“您不会做噩梦吗?”
语气太轻,她的态度也是礼貌而疏离的,但最后一句话语气重了些,嗓音也透着些冷。
她不想要一个无用的答案,她仅仅只是反问。
对于自己的父亲,她已然没有多余的话可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