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嗓子不太舒服,也没有应声,只是又垂下眼睫,下意识地摁了下眉心。
年轻地护士很快到来。
“是哪里不舒服吗?”护士推开病房的门习惯性地问道。
宋晚辞:“是我刚刚起来时不小心碰到针头了,现在有些回血。”
宋晚辞浅浅应声,嗓音轻缓。
护士走过去,低头处理,重新扎针后,她道:“好了。”
“吃饭和下床的时候要小心些,扎针的手最好不要再动了。”
“好。”宋晚辞微微点头应道。
护士走后,宋晚辞低下眸子看着扎针的手,眉眼温静,安静不语。
她显然不会开口去问薄景年,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这样显而易见的问题。
她只是平静问:“我昨天是昏迷了吗?”
以前她生病时,一直拖着不好也有过昏迷的情况。
她睡眠一直不好,浅睡眠加反复惊醒,每日如此。被送到医院时宋晚辞不可能是毫无意识的,除非是她晕过去了。
“嗯。”薄景年淡淡应声。
“昏迷四个小时。”
宋晚辞眉眼温淡,她平静听完后不再言语。
更多时候,她与薄景年之间是安静而沉默的。
宋晚辞中午的时候只是浅浅地吃了半碗糯米粥粥,打完点滴人要好了许多,体温也退了下去。
但宋晚辞体质比旁人弱,可能晚上时还会再次发烧,因此暂时没有出院。
薄景年并没有回去,早上宋晚辞醒了后他出去一趟,然后就一直没有再出过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