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
春日里,天气也温和。
距离薄景年去里昂已经过去了三天,宋晚辞没有主动打过电话去询问他的归期,除了那一条动态视频,她也没有发过然后消息。
她只是安静地在温园里等待着。
餐厅里,宋晚辞安静喝着汤药。
味道极苦的汤药,宋晚辞每次都是用着勺子一口口喝完,连眉毛也不会皱一下。
这样的汤药是每日必不可少的,宋晚辞早已习惯。她虽挑食些,但对药这方面无论是多苦味道多奇怪的药,她都能面不改色地喝下去。
白玉碗里的汤药很快的见了底,宋晚辞放下勺子。舌尖与齿间仍弥漫着苦涩之意。
早上时于远着急忙慌地去公司送文件。
宋晚辞正好起得早,他走时还记着今天要送宋晚辞去医院的事情。
他还未走出大门又折回来对宋晚辞道:“宋小姐,今天可能不能送你去医院了,我要去公司里取些文件。”
“可能会回来晚些,我等会安排小张送你去医院,你看可以吗?”
宋晚辞没有点头,她应声道:“没关系的,不用安排人了,我今天不去医院。”
为她治疗的心理医生今天有些事情,所以原本的预约也推迟到了明天。
于远心下有些好奇,但还是没有多问,他应下来:“好,那我先走了。”
在他转身时,宋晚辞温淡地开口:“薄先生是回来了吗?”
于远是温园里的管家,除了温园的事情其它公司以外的事情一般是不会有人安排他去做的,唯一有可能安排他做这样事情的人只有薄景年。
于远边走边应声:“对,昨天深夜到的机场。”
……
宋晚辞思绪回归,她起身离开了餐桌。
她回卧室时,路过了那个门缝一直虚掩着的书房,宋晚辞在即将走过去的时候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