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全全的失去了生机。
薄景年掀起眼帘, 然后目光冷淡的扫过周边的环境与墓碑, 片刻后冷冷收回,转身离开。
宋晚辞来时是不会不带花束的, 这是她惯有的习惯,即使每一次都会花粉过敏, 她也不会放弃这个习惯。
所以,她并没有来过这。
薄景年走出墓园, 走到台阶时,在外等候了许久的陆言立刻迎了上去。
“薄总, 江边已经找过了,没有发现宋小姐。”
薄景年眸子淡淡看向一边的陆言, 眼底溢出极冷漠之意, 深色之间已经是浅浅的戾气。
他极平静道:“再找, 扩大范围。”
“我不希望两个小时后你给我的仍是这个回复。”
陆言微微往下腰, 有些忐忑地应下,“明白了,薄总。”
……
两个小时过后,仍是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宋晚辞的痕迹。
宾利车内。
薄景年面色沉寂地看向手中的平板,屏幕上那个小红点的位置一直没有移动过,一直显示在江边。
唯一的可能是,宋晚辞扔掉了手链。
又或者是宋晚辞戴着手链沉入了江水里。
思及此处,薄景年的眸子中是克制不住的冷意,彻底而毫无遮掩的显露。
宋晚辞的心理疾病随着时间而愈发的严重,十七岁时她落过一次水,那段时间是她心理疾病最严重的时候。
至于那次无人知晓的落水是有意还是无意,只有宋晚辞自己明白。
不是完全没有再次落水的可能。
薄景年的目光缓缓从屏幕间收回,捏着平板的手骨节微微泛白,他眉眼上仍是极平静与冷淡的姿态。
隐于冷静表面之下的是极深的阴郁之色。
他穿着黑色的西装,领带也是一丝不苟。别于领带之上的金色领带夹微微折射出一些光芒,衬着冷漠的眉眼,愈发的晦莫不明。
原本该是温暖的车内,因他阴郁的眉眼反倒显得气氛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