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喜欢。
宋晚辞说完又将手心摊开,然后端着杯子将药一点点地吞下去。
薄景年垂着眉眼,目光平静地看着她吃下药。
宋晚辞浅浅地抿了几口温水,再次抬起脸时,唇瓣已经被温水浸润柔软。
她看向薄景年的眸底,然后道:“薄先生,我明天想去医院……”
“这一个月病了好几次,我想不去医院大概是不会很快痊愈的。”
宋晚辞将话说后也没有收回目光,而是安静地等待薄景年的回答。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出要去医院。
薄景年目光顿了下,在眸底的是不明显的打量之意。
宋晚辞不避开视线,眉眼上仍是温温静静的,没有任何情绪。
中午挂断电话后,宋诗画将医院的地址发了过来。
她是极不喜欢医院的,去与不去都不过是她个人的想法。
但她没办法做到完全冷漠。
气氛安静几秒,片刻后,薄景年收回打量之意,然后低低应声:“嗯。”
他没有过问,而是淡淡道:“我明天送你。”
宋晚辞怔了下,然后应声:“好。”
……
晨间,路面上的雨水还未消退。
宋晚辞起床时头晕的厉害,她洗漱完,下楼时只觉得眼前的景象都有些微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