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薄唇离开那一处肌肤,眼底全是克制后的偏执之意。
宋晚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
阴沉的天气,掀开眼帘时充斥着的光线也没有一点刺眼。
宋晚辞怔了会,随后起身。
视线缓慢地扫过房间,最后迟缓地得到一个认知。
薄先生不住房间。
她垂了垂眼睫最后起身下床。
她还未离开病床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薄景年目光平静扫过她,并没有出声。
他走向宋晚辞,最后,欣长的身影在宋晚辞的视线里停住。
打了点滴,头晕的症状要好了许多,只是感觉身体上软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话也不想多说。
她安静了几秒,然后出声:“我不住院。”
她是不想在医院里睡上一夜的。
薄景年:“嗯,我们回温园。”
即便是宋晚辞刚才不主动提及,薄景年也是不会让宋晚辞住院的。
宋晚辞听到薄景年的应声后,她垂着眼帘想要起身。
腿软得没有似乎没有一点力气,她站起后不得不找了一个支撑点,她扯住了薄景年的衣袖。
柔软瓷白的手本想松开衣袖,但松开手忽的被牵住。
薄景年牵引着宋晚辞的手挽住了他手臂。
他垂眸,嗓音低沉道:“能走?”
宋晚辞轻轻点头。
……
宾利车内,宋晚辞安静地坐于副驾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