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眼镜被随意的扔到了书桌上,落在木质桌面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眸子没有了镜片的遮掩,晦暗之色也愈发清晰。
宋晚辞下意识的怔了下,却没有避开视线。
她刚想启唇唤薄先生时,薄景年就抬眸吻了上去。
清浅的呼吸没入唇齿间,吐息渐渐交缠,热意也似融化了一般。
修长冷白的手来到宋晚辞绾起的发后,手指陷入细软的乌发间,呼吸也愈加的重。
片刻后,薄景年微微离开些许,呼吸落在下颌处。
薄唇落在宋晚辞的颈间,烫意也越发的清晰,印下浅色的痕迹。
挺直的鼻尖也轻轻地划过侧颈。
宋晚辞掀起的眼睫颤了颤,最后缓缓垂下,脸颊处也渐渐泛起了明显的浅红。
她轻声唤道:“薄先生……”
嗓音呢喃着落在安静而昏暗的房间内,清晰而温软。
薄唇离开,薄景年抬起眸子,眼底深处全是清楚可见的暗色。
嗓音哑的厉害,薄景年低低的应声:“嗯。”
环着宋晚辞腰肢的手缓慢向上,衣裙也缓缓松落。
宋晚辞今日穿的是一件有些宽松的连衣裙,白色的面料柔软而滑腻。与薄景年的衬衣恰好相反,微凉的面料贴近温热的衬衣,白与黑,缠绵而暗昧。
指尖落入腰间,掌心下是柔腻瓷白的肌肤,似羊脂玉一般。
宋晚辞的呼吸有些乱,她轻轻咬了下唇,刚刚启唇松开时,又被倾身吻住。
樱桃色的唇湿润,清冷的眸间也蓄了盈盈的水意。
感官也不太清晰了。
宋晚辞眼睫还未落下,眸子间蓄着的水意不受控制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