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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起时,宋晚辞喝过汤药就去了院子里。
温园里种植的都是一些不认识的绿植,已经是夏季,放眼看过去也是一片生机盎然。
因宋晚辞花粉过敏的原因,有关的花植都被移去了花房,可能导致宋晚辞花粉过敏的源头都已被掐断。
除了她自己的意愿。
宋晚辞坐于院内的秋千上,抬起头看向时是刺眼的阳光。
已经是下午,临近傍晚,阳光没有一点减退的意思。
阳光刺眼,抬起时眼前是极亮的光圈,有点晃眼。
思绪也渐渐的随着眼前的光圈而变遥远。
昨夜,薄先生所说的话太过于清晰了些。
即使离开也会找到她吗?
宋晚辞淡淡地想,然后收回了视线。
眼前的光太刺眼,收回时还未习惯。
眼睛还尚在不舒服时,忽的听到院子里的开门声,随后是汽车驶入的声音。
宋晚辞看过去,目光散慢的落住。
在她眼前薄景年的身影愈发的清晰,直到走至她的面前。
薄景年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不是以往常见的黑色,没了从前的冷淡感,反倒衬出几分斯文儒雅之意。
他走至宋晚辞面前,欣长的身影站定时,在宋晚辞眼前投下阴影,遮挡住了大半的阳光。
宋辞抬起眉眼,眸子前刺眼的光线已然消失了,只余薄景年的斯文冷淡的眉眼。
宋晚辞的眉眼在光下温和了些许,她似乎是笑了下,清冷褪去而显得盈盈温软。
但是这笑太浅薄,很快就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