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长了竟也快要习惯,习惯住在温园,也已然习惯了薄景年在身边的日子,习惯于每次雷雨夜去找薄景年。
这个习惯于她而言并不是一件好事。
如此,她和那只鹦鹉有区别吗?
宋晚辞并不觉得这一个开始会迎来好的结果。
她太清楚自己是什么样子的处境,病弱的身体,日复一日的噩梦,在深处永远不会愈合的伤口。
她母亲是怎样离世的?宋晚辞再清楚不过,感情于她来说太遥远了些,永远这个词她也是不敢去信的。
何况她与薄景年之间并无任何明白的关系。
宋晚辞淡淡地注视着薄景年,然后平平静静道:“可以松开了吗?薄先生?”
手腕与腰肢间的疼痛感太过于清晰,宋晚辞仍是皱了下眉,感觉愈发的重后,她才开口问道。
薄景年眸色沉了又沉,却没有动作。
他深知这次放开后的结果。
宋晚辞又开口道:“您弄疼我了。”
明明只是一句嗓音温淡的陈述,却让薄景年眸子顿了下。
薄景年闻言松开了宋晚辞的手腕,揽住腰间的力度也轻了不少,但他仍没有松开。
手腕间的疼痛感减少,宋晚辞下意识地垂眸看去,手腕处的鲜红重得像是血色浸出来一般。
即使力度已经消失,疼痛感却尤在,不出意料,明日这一处就会泛青。
她注视几秒淡淡收回,然后面前传来男人低哑的嗓音:“辞辞想要什么关系?”
低低的嗓音透着认真,阴郁的目光看过去也是专注之色。
宋晚辞不回答,安静几秒后,她淡淡应声:“我什么关系也不想要。”
“薄先生,您不必如此。”